Dragon Lady 是“凶悍的女人”，不是“小龙女”

（请点击：“Dragon Lady 是凶悍的女人”资料第二辑）

　　在权威的韦氏辞典里，dragon lady 的意思是：an overbearing or tyrannical woman; also : a glamorous often mysterious woman。即：傲慢专横或残暴的妇女，或富有魅力的、常常是神秘的妇女。（http://www.m-w.com/dictionary/dragon）

　　“龙（Dragon）”一文的作者邹文杰写到：“在英语中，dragon 所引起的联想与“龙”在中文中所引起的联想完全不同，例如说一个人像 dragon，这并不是一句好话。因此在使用时需十分注意。Collins COBUILD English Language Dictionary 如此解释：

　　If you call a woman a dragon, you mean that she is fierce and unpleasant.

　　（如果把一个女人叫做 dragon，意思是她很凶狠，令人讨厌。）例如可以说 She's a bit a dragon around place，意思是她在这里是个很跋扈的人。

（邹文杰：龙（Dragon）：http://www.tailiu.qdedu.net/yingyuguangchang/Article_Print.asp?ArticleID=257）

　　在中国小说和电视连续剧里，“小龙女”是一个清纯可爱的年轻姑娘。但是在英文里，“Dragon Lady”的意思是“凶悍的女人”。道理很简单：在中国文化中，“龙”是高贵和神圣的象征，而 dragon 在英文里的意思本来就是“恶魔”。所以，dragon lady 实际上对应的是中文“泼妇”、“恶妇”、“毒妇”，或“蛇蝎美人”。

我们来看两本在美国出版的书籍： 　　1，THE ASIAN MYSTIQUE: Dragon Ladies, Geisha Girls, and Our Fantasies of the Exotic Orient（亚洲的奥秘：泼妇，艺伎，我们关于奇异东方的幻想，2005年出版） 　　书的封底上有这样的介绍（部分）： 　　 Why are women of Asian origin so often depicted in Hollywood and Western literature as submissive, sexually available Geisha or demure China Dolls — or the converse, as Dragon Ladies or Dominatrix? …… （http://www.international.ucla.edu/showevent.asp?eventid=4590）

　　意思是：为什么好莱坞和西方的文学作品总是把亚洲妇女描写成温顺的、随时愿意奉献肉体的艺伎，或矜持、美丽却没有头脑的中国尤物，或者走向另一个极端，把亚洲妇女描绘成恶毒的女人（Dragon Ladies）或嗜好性虐待的女魔头（Dominatrix）？……

　　2，Dragon Ladies: Asian American Feminists Breathe Fire（龙女士：亚裔美国女权主义者在喷火）

这是一本文集，收录了一些美国亚裔女权主义者的文章，1997年出版。 　　笔者把书名中的 Dragon Ladies 翻译成“龙女士”，是因为这里的 dragon ladies 应该是指亚裔女性，因为龙被翻译为 dragon，而龙是亚洲一些国家的象征。 　　但是书名中的 Dragon Ladies 是有双关含义的。首先，“喷火”（Breathe Fire）是 dragon 的一种攻击手段，龙主要是喷水。 　　其次，“女权主义者”（Feminists）是现有社会秩序和观念的挑战者，有一定的进攻性，往往非常激进，偶尔会有破坏性行动。 　　Amazon.com 的书评中使用了 activists（激进主义分子，行动主义分子）这个词：In it（指该书）, Shamita Das Dasgupta and her daughter, Sayantani Das Dasgupta, comment on both raising and being third-world activists in the American Midwest,...。

　　所以书名中的 Dragon Ladies 不可能只是单纯地描述亚裔女权主义者的地域或血缘特征，而是同时在暗示这些女性的思想或行为特征。

资料图片：喷火的 dragon

如何翻译“小龙女”？

　　电影《杨过与小龙女》的英文名是“Little Dragon Maid”。但西方人听到“Dragon Maid”之后，脑海里出现的也许不是在《神雕侠侣》中饰演小龙女的演员刘亦菲这样清纯圣洁的形象（下左），而是电影《功夫》中的角色“包租婆”（下右）。

　　那么应该如何翻译“小龙女”呢？也许 Loong Girl 比较合适。

（黄佶翻译并评论，2006年7月17日）